爱恋筱莉儿(10)
我打开电视和录像机放入一卷带子,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,因?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像画面。我们之间沉寂了一阵子后,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: ... 加入收藏
我打开电视和录像机放入一卷带子,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,因?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像画面。我们之间沉寂了一阵子后,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:“其实你早就知道了……知道我偷你的钱包,对不对!”我点了点头,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。我告诉她我不但知道她偷我的皮夹,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,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事情我也非常清楚。我将底牌掀了几张,期待她的反应。
筱莉想平静的说完:“怎?样?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?”但是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。
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叹了口气说:“唉!……筱莉,你怎?会做出这种事情呢?”
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,然后声音越来越大,忽然间她?起头来,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:“这种事情……这种事情你以?我很乐意去做吗?……你以?我今年才几岁?我才十一岁耶!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完电动玩具、就是在看电视,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。而我呢!我晚上要卖花,假日还要?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,?的是什???的还不是钱。我外婆从小把我带大,现在她生病了,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,我心想:小家伙开始反击了。
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,接着说:“所以……所以你就不择手段,只要能弄到钱对不对?”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。我说:“难道你没想过找人帮忙吗?”
筱莉抹去泪水,冷笑着说:“帮忙?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?人可以帮忙,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,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,每个人都躲的老远的样子。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,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,至少我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。”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。
我点点头说:“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,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的事情了!”
筱莉昂起头来说:“像你们这种有钱人,怎?会了解我的心情,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我,因?我的行?没有错!”
我用一种透悉一切、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:“我有说你做错了吗?你没有做错,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。”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,筱莉听了后原本逐渐干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。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儿似的,真让我有点心疼。毕竟打击她只是?了得到她的手段,而非我的目的。
07
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干眼泪,问她说:“怎??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吗!”
筱莉摇了摇头说:“不是的,我只是觉得上天?什?这?不公平,好人都没有好报。我外婆人那?好那?慈祥,上天?什?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。而那?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。”
我正色而严肃着说:“你?什?会认?上天是公平的,而好人有好报,坏人会有坏报?”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。
我接着说:“我从来不认?上天是公平的,所谓的善有善报、恶有恶报,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,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。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,?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!”我忽然脱去上衣,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,筱莉看了非常吃惊。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,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。
我看着筱莉说:“这是我第一次在这?明亮的灯光下,让人如此清楚的捡视我身上的疤痕!”我接着说:“其实我没有父母,我是个孤儿。”筱莉觉有点讶异。
我示意筱莉安静的坐下,开始跟她说起我的事情:“我真的是个孤儿,这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,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成长了。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如此,但我待的孤儿院并没有外界想象中的那?美好。那里不但东西老旧,食物也很缺乏,我们时时都要和那些体型较?壮硕的同伴抢东西吃。院长和老师在有外人来参观时都是一幅亲切的脸孔,私底下则是既严肃又残暴,许多不乖的小孩常常被打得片体鳞伤。而且我还知道许多善心人士的捐款,事实上都落入院长的口袋。
在我十岁那一年,一对夫妻收养了我,他们由于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,所以想收养个小孩。很幸运的我被挑中了,我的养父母经营一间进出口贸易的小公司,生活还算富裕,而且他们对待我也不错。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懂事以来最幸福的,但是没有几年,公司被人恶意倒货,公司一夕间破?了。我的养父母成天赋闲在家,养父更是天天借酒浇愁,不久他们夫妻开始对骂及吵架,最后甚至大打出手,过了半年我养母受不了这种生活,跟一个男人跑了。我的养父最后将气发泄在我身上,他认?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带给他们的霉运,从此我开始天天被凌虐的日子。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,他喝醉后酒瓶家具满天飞舞的情形那才够瞧,最后我在十四岁那年也逃家了。
我?了活下去偷拐抢骗什?都干,我当过流氓打手、帮黑道卖过毒品、当过酒店保镖,我甚至吸过毒、当过午夜牛郎甚至男妓,只要你想象的到的坏事我全干过。我一度曾经对世界绝望过,想要自杀好几次。直到有一次我在一家夜总会帮人看场子,也就是做保镖,我看到一位平时在电视上道貌岸然的立法委员,搂着酒店的小姐亲热的上了他的黑头轿车。我不油然的升起一股无名火,我忽然了解到命运的不公平,我恨它!我要反抗它。我思考了很久发现,其实财富与权力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的,要往上爬和他们分享权财唯有藉助智能与学历。
于是我开始从拾书本努力念书,以前我在当男妓时曾认识一个老头,他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,也是著名医学院的教授,在社会上知名度很高,但是他却是一个同性恋。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我很感兴趣,我把自己卖给这个老玻璃,在他资助提拔下完成学业,甚至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。”我的人生似乎非常精彩,筱莉听的相当认真。